Sunday, September 5, 2010

嚇到下

瘦的 我看見了
看見他了 知道他了
可是 除了無奈還是 無奈 哈哈

第一次 有人用我 來當作寫作題材之一
尤其是 素未謀面的人
這種感覺 好奇怪

可是 看得當兒
卻又覺得 唔 心裡一種怪怪的感覺
po在這裡 當作紀念
謝謝那位 叫楊嘉聖的小孩
只可惜 你不會來到這裡 哈哈

《追溯》

网志,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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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我和子进到他的学院去。下午必须给一群不求上进的小屁孩们上武术课。空档时间太多,与他走进教室,虽然还是个高中生,却把自己当成大学生走进去旁听。

陈兄,我们的其中一个搭档。很热情地把我介绍给他的同学们认识。被说是叉叉学院来的学生。我们三人暗自偷笑。我无奈,初中生却被当成学院生。

这堂课,中国文学概论。
课程的内容,比学校的课程有趣多了。从前一些关于中国文学的疑惑和不解,今天早上的这堂课给了我很多的解答。一个半小时,相等于学校的两堂课,值得。

听着教授上课,左上方斜对角五十度一直传来笑声与谈话声。有一男两女:吃零食,聊天,打电话。很好,无所不为。很好,传闻中大专院校上课是很自由的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如此。

其中一个女生,皮肤有点黑。半个小时过去,手里拿着手机不放。很显然的,加了些米、水,再点个煤气,很公然拨起电话粥。
莫名的火大,帮她取了个外号:小黑。
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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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原来拨电话粥会被注意。
但是,吃零食?明明班上超过半数的人都有在吃。

α

网志,二零零八年六月三日,“《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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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闲来无事,总觉得再次跟着子进去上课,旁听,能够得到一些很不一样的知识。

“什么事?现在也不过七点半,拜托你让我睡多一下好不好?”
‘我只是想问你等下能不能跟着你一起去学校旁听罢了嘛。’
“可以啊。我八点半出发,在那之前到我家来。”
‘哈,好的。谢谢你啊。’
九点.

“同学们,今年是你们第一次修《易经》这门学问。总共有二十四堂课,我每一堂课都会点名。超过两次没来的,就准备下个学期重修过吧。”
酷毙了这个满头白发的教授。

超过两次没来就要重修吗?但是我接下来的二十三堂课都没有办法来了。那么,我要重修多少次?请假信又要交多少封才好?哈,妄想。

上课。

老教授在白板上写着六十四卦。我担心自己太高,会挡着后面的同学,便回头看看。讶异的发现,原来这堂课竟然是爆满的。几乎整间教室都坐满了本科生以及别的科系的学生。
看来酷教授的名气应该很旺。这堂课,会很有趣吧?

今天,小黑也和他和她坐在一起。不过,今天没有零食,没有聊天,没有电话粥。有的,只是三本笔记本还有三支圆珠笔。
一个晚上就想通了应该好好专心上课,不应该吃零食聊天,还有就是拨电话粥?
又或许只是酷教授的魅力太大,让他们收敛了?又或许昨天太过于嚣张,被教官训了一顿?
今天没有人打扰我旁听,这样也不错。

下课。

子进告诉我,这堂课之所以会这么安静,是因为酷教授的声量总是很小,为了不干扰彼此上课,所以大家各自都开启自己的静音模式了。
这样的情况,这种为他人着想的心情,能够发生在学校就好了。毕竟,为他人着想的人,越来越少了。

毕竟,为他人着想的人。越来越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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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白发酷教授的《易经》,我怀念着。
而且:我们都怀念着。

α

网志,二零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三日,“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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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倒数六百天。
数据来自于我上课不想听,对着日历一天一天慢慢算出来的。

‘诶,原来还剩六百天我们就毕业了耶。。有没有很开心?’
“完全开心不起来,我还觉得很伤心。”左边传来的声音。
‘为什么你开心不起来?每个人都想要毕业啊。’
“他的成绩让他开心不起来啊!哈哈哈!”这声音从前面传来。
‘赞成明伟说法一票。’
“赞成明伟说法两票。”左上方来的声音。
“你们三个找死啊?”
‘你这种成绩,能够在二零一一顺利肄业,已经是神乎其技。而且,你必须到妈祖庙去上香,顺便砍头猪去祭祖了咯。’
“我赞成。”
“我脚趾赞成。”
“不用二零一一杀猪祭祖,等下下课我就先把你们砍了。”
‘你又不是吕布,这里也不是虎牢关,你一个人战什么三英?’
“你们不是英雄,你们是狗熊。”
“嗯?”
‘那是怎么样?’
“应该说他就是那头猪,我们等下就联手把他给宰了,这样比较合适。”
‘我赞成。’
“我赞成。”
“你们三个……”

忽然天降板擦,并且:“后面那四个男生给我出来!”
无奈,美好的早晨就要没了。

“不要说老师无情无义,毕竟我们也愉快相处了两个月又二十三天,你们能够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你们不死。”
‘老师,这两个月又二十三天你忘记扣除星期天还有公定假日。数学不是很好哦,你果然只适合教华文。’
“我赞成。”猪说的。
“我赞成。”明伟说。
“我脚趾赞成。”
“所以,你们已经做好被送去训导处又或者等我与你们的体育老师联络感情以后将你们发配边疆跑个二十几三十圈的心理准备?”
‘不是这样的,当您发问完毕之后,大概只有这头猪会被发配边疆吧。哈哈哈。’
“我赞成”
“我脚趾赞成。”
“今天考你们文学概论。看你们死不死。”

我偷笑。

“不公平,你平时上课都没有教这个。”猪在哀号。
“没关系,我当作练练体能跑完就好了嘛。”明伟认命了。
“放心,也不过问一问你们一些常识罢了。怎么那么紧张啊?”
‘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嘛。’
全班大笑。
“等下我们先宰了你。”

结果在我被海扁了一顿之后,一头猪加一个人加一根脚趾被发配到边疆接受他们的体罚。

“为什么记者想要毕业?”先跑完的的明伟问我。
‘因为这里的回忆太伤人。’丢了罐饮料给他。
“因为那个人?”
‘谁?’
“程慧莉。”
‘吭。’
“是不是因为她?”
‘吭。’
“又是这样选择逃避?”
‘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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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因为回忆太伤人。
所以,想要逃跑?
并且:逃离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

α

网志,二零零九年三月二日,“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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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突发奇想,想要混完今年,领了政府联考的文凭就死去学院随便混张文凭。但是除了数学还有华文之外,剩下来科目的成绩好像都惨不忍睹。
心情与思绪在脑海里太过于拥挤,决定下午出去走走来整理这些杂乱不堪的杂物。今天放学的时间太迟,自己搭公车也会因此跟着比较迟。问了几个朋友,寻获更快的方法:跟着脚趾上校车,再转车会比较快抵达目的地。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每天上车都看到同一个老师安静地坐在同一个位子上。
‘老师,你教什么科目的’
“我教华文的。”
‘哪里毕业的啊?’
“〇〇学院。”
‘那你认识子进咯?’
“认识啊。为什么你会认识他?”
‘以前我们一起在〇〇学院租借场地教附近的小学生还有学院的同学们武术啊。他现在在中国念中医哦。’
“对,他以前在班上都是第一名的。”
‘那你也认识陈兄?’
“认识,那个怪人太出名了。这几天你为什么一直上我们巴士?”
‘打算去走走,这是最快抵达目的地的方式啊。’
“一个人?还是说你有约了朋友?”
‘一个人。怎么了吗?’
“其实今天我有打算去吃拉面,要一起吗?”

车程四十五分钟。

聊生活,聊人生,聊学校。然后,我听见妳的消息。

然后。我听见妳的消息。小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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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我听见妳的消息,小黑。”
我心虚。

α

网志,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芯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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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起,妳,程慧莉,是我的了。’
“无赖。”
‘不无赖,怎么追得到妳?妳跑太快了。’
“我用走的都赢你。”
‘可是我变成无赖了之后,你用跑的都跑不掉。’
“来啊,来追我。”

……

回家路上。公车上播放着孙燕姿的《遇见》。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跌和人海
我排着队 拿着爱的号码牌

我往前飞 飞过一片时间海
我们也常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着路 梦的入口有点窄
我遇见你 是最美的意外
终有一天 我的谜底会揭开
作词:\易家扬,作曲:\林一峰

如果八月二十二进医院直到二十六日出院这段时间里,每天陪着我信息的人不是她,那么,现在我耍无赖的对象,会不会,也不是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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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
‘并且,你很快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α

日记,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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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才刚开始,不小心得了个急性盲肠炎。被送进医院躺个四天三夜,假期因此从九点直接剩下五天。老天对我还真的是厚爱有佳。

“不死算你命大。”明伟揶揄我。
“真可怜,好可怜。我们全班去海边玩,只可惜有个笨蛋没得来。”
‘你们两个是这样安慰病人的?’
“我原本还想到你的墓上去上香的耶。”
‘你这头猪。’

……

“反正没有我们探望你,你也过得蛮愉快的嘛。”
‘该死的仁明伟。去玩,结果忘记问候我?’
“听说有个叫程慧莉的,天天信息问候你,那就够了嘛。有人犯桃花。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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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原来,四天就能累积这么厚的感情。
那么,一年前的那个夏天,我鼓起勇气,是否一切都不一样了?

α

网志,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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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两个星期,是时候撇下面子问题。偶尔,也应该由男方低头认错。
‘你在哪里啊?我要找你。’
“为什么要告诉你?”
‘之前是我不对,我想道歉。’
“那你现在说了,我可以挂了吗?”

距离感。

‘可是我们已经三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我在那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怎么这样?

‘那……’
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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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决定什么。不是吗?
但是,已经五个月,难道心依然不愿意打开?

α

网志,二零一零一月十七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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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嗯?”
‘变成像这样的关系。’
“你觉得怎样就是怎样,我没有答案。”
‘……’
“怎么了?”
‘还没有太远,我们来得及挽回吧。’
“抱歉,来不及了。”
‘……’
“=]”

就这样。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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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网志,“思索”,(未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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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眠,不断思索过去相处的时光, 仔细探索每一个角落。
是的,我仔细回想着。

不贴心、自以为是、自以为很懂她……

“直到要失去才懂得珍惜,会不会晚了点?”
这是芯宜送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在那通电话之后的三十七小时。

是啊,会不会晚了点。懂得珍惜的时候,那个想要珍惜的人已经离去。一切。太迟太迟。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回忆一直翻阅,从前曾经的甜蜜,顿时化为心中的悲痛。
而这样的悲痛,太苦了。

机会,总是会给完的。当然,爱,也一样。当给完了,掏空了,就是离开的时候。而想要挽回,懂得珍惜时,却再也已经来不及了。
耳机里讽刺的传来蔡依林的《倒带》。眼泪不知不觉开始流下。
而这时,脑海里闪出小黑的身影。两年前遗落的宝贝,原来没有被我忘记,却还是依然存在于脑海之中。

终于看开爱不回来 而你总是太晚明白
最后才把话说开 哭着求我留下来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我们面前太多阻碍
你的手却放不开 宁愿没出息求我别离开
作词:\ 方文山,作曲:\ 周杰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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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两年,遗落的宝贝?
原来如此。
其实,我也是。

α

网志,二零一零年五月四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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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荧幕前发呆,面对着Microsoft Word空白这一页,来回敲击着键盘,我听见的竟都是悲哀的旋律,手指在键盘上跳舞,却拼凑不出幸福的旋律。
江郎才尽。是否是这样说?不知有多久,再也没有写日志、网志。也不知道有多久之后的今天,强迫着自己:必须写点什么了。
为了写而写,恰似逼迫着自己面对些什么。

又或者说:已经储存好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自己的过错。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不能看到任何我们从前的照片。
因为对着照片哭泣,不适合男生。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不能听见任何关于妳的消息。
因为拿着听筒哭泣,不适合男生。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不能到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
因为大庭广众之下哀鸣,别人会认为我是神经病。
改写自:\ 橘子 《对不起, 我想你》

学校文学创作比赛,小说组,我想写下我们的故事。提起笔,我不知道我该从哪里写起?这个故事又该怎么结局?
它,开始不了。
因为:它写不完。
是。的。它,写不完。

想要追溯从前,一点一滴慢慢地写下,不自禁燃起根烟。
而后,很窝囊地躲进被子里哭泣。

思绪很清晰的知道,这只是习惯。习惯让自己想念、并且心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告诉自己,用六十天的时间来习惯失去。
而,不知不觉,浑浑噩噩已经过了五十一天。

六十天,很久。
却太真实。

当爱给完了,就是分开的时候。
当眼泪流干,就是离开的时候。
当思念结束,就是遗忘的时候。

她,叫做程慧莉。
而我,会在九天之后,结束所有的思念。

九天,结束所有的思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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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志,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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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老师约我去吃晚餐。
聊着天,无意间听见妳的消息。小黑。
我是该高兴的。因为,我终于找到妳了。

几天后,我们会再见。
在那间我们最喜欢的餐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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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

灌下最后一口残留于罐子里的啤酒。
要不是前几天约了小杰在那间餐馆,我想,我们不会再见吧。要不是我不小心错拿了你的随身碟,并且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查看里面的资料,我想,我不会知道原来你一开始就喜欢上我了。
在两年前的六月二日。

拿起手机,按下十个阿拉伯数字。
传来小杰虚弱的声音。

‘生病还没好?’
“那天淋雨,感冒还没好。怎么了,什么事情吗?现在凌晨两点零六分耶,小姐。”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帅气的小酷孩吗?’
“谁?不重要啦。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我要睡觉,明天还得上课啦。”
‘那天跟着你一起来赴约的小鬼,我要他的手机号码。’
“挂了电话就发给你。为什么要他的号码?”
‘他就是当年我跟你说过,在学校遗落的宝贝啊。’
“是他?!”
‘是,就是他。’
“你怎么知道的?”
‘不小心错拿他的随身碟,在那之后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趣的资料。却发现他留下三年份的日记和二十几篇网志的备份档案。’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小心打开来仔细阅读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原来就是他。’
“然后呢?”
‘然后就跟你要了他的号码。’
“然后呢?”
‘然后我要勾引他。’
“然后呢?”
‘然后你就准备收到我们的红喜帖吧。哈哈哈。’
“……”
‘你赶快发给我啦。’
“好,晚安。”
‘晚安。’

什么样的人,值得珍惜一辈子。
又或者:什么样子的人,值得用自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待与找寻。
曾经,我遇见了。但是,却不小心遗落了。
而现在,我又再次寻获这个宝贝。

等候十三个世纪之久。

“喂?请问妳是谁?”
‘你好,我是小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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